ADN-ZB/Zühlsdorf Gründung der Deutschen Demokratischen Republik am 7.10.1949 Anläßlich der Gründung der Deutschen Demokratischen Republik am 7.10.1949 und der Wahl des Staatspräsidenten Wilhelm Pieck am 11.10.1949 durch die Provisorische Länderkammer und die Provisorische Volkskammer, fand in den Abendstunden des 11.Oktober 1949 eine Massenkundgebung auf dem August-Bebel-Platz in Berlin statt. FDJ im Demonstrationszug
亲爱的朋友们:
三大洲社会研究所向您问好。
自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苏联)于1991年岁末瓦解后,一整代人的时光已悄然流逝。在苏联瓦解的两年前,也就是1989年,随着匈牙利开放国境打响第一枪,东欧的共产主义国家纷纷消亡。1989年3月3日,匈牙利共产党最后一任总理米克洛什·内梅特问苏联最后一任总统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可否向西欧开放国境。戈尔巴乔夫跟内梅特说:“我们有严格的出入境管制,但我们也在变得更加开放。”三个月后的6月15日,戈尔巴乔夫在西德的波恩对媒体表示,当导致柏林墙出现的先决条件不再存在时,这堵墙是可以消失的。他没有列出先决条件,但说“月亮之下不存在永恒之事”。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被推翻了。到1990年10月,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被并入了由西德主导的统一德国。
统一意味着必须取缔东德的体制。以社会民主党政治家德特勒夫·罗维德为首的新统治集团打造了“信托机构”,对拥有逾四百万员工的8500家公营企业进行私有化。罗维德说:“要快速私有化,坚决重组,谨慎关停。”但罗维德心愿未遂就于1991年4月遭到暗杀。他的继任者,经济学家比尔吉特·布雷厄尔对《华盛顿邮报》说:“我们可以向老百姓解释,但他们绝不会喜欢我们。因为,无论我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发生困难。对于这8500家企业,要么私有化,要么重组,要么关停。无论如何都有人失业。”数百家昔日为公共财产的企业落入了私人手中,数百万群众失去了工作;70%的妇女在此期间失业。当时规模惊人的腐败和裙带关系现象到几十年后的2009年才在德国议会一次质询会上公之于众。
ADN-ZB Schaar ill-26.7.72 Bez.Halle: Genossenschaftsbauern bekunden Solidarität mit Vietnam- Auf dem Erntefeld bekundeten am 26.7.72 die Genossenschaftsbauern der LPG “Oskar Schneller”, Mansfeld, mit einem Solidaritätsmeeting ihre Verbundenheit mit den vietnamesischen Volk. Sie übergaben dem II.ekretär der Botschaft der DRV in der DDR. Bui Tru (r), eine “Fahne der Solidarität”, die die Unterschriften aller 300 LPG-Mitglieder trägt.
非但前东德的公共财产被私人资本家中饱私囊,整个东德的历史都在甚嚣尘上的反共话语中湮没了。用来形容东德40年历史的词语只剩下“史塔西”(stasi),前东德国家安全部的代称。其余一概不重要。无论是东德清除纳粹的行动(西德并未采取此类行动),还是它在住房、医疗、教育、社会生活等方面的巨大成就,都没有在大众心中留下印象。东德对于反殖民斗争的贡献,对于越南、坦桑尼亚等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贡献,都少有被提及。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地动山摇的德国统一吞噬了东德的成就,余烬之中的社会仅剩下绝望与遗忘。难怪乎,无论是1990年代还是2000年代的民意调查都显示,前东德有相当多的居民特别怀念往昔的东德。这种对前东德的“念旧”心态依然存在,由于东部失业率高于西部、收入低于西部,这种心态越发强烈。
1998年,德国议会成立了所谓的“东德共产专制研究联邦基金会”,为国家对共产主义历史的评价定了调子。该组织旨在资助将东德形容为罪恶计划而非历史进程的研究。狂暴主导了这一历史事业。德国企图诋毁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做法,与欧洲、北美等其他国家加紧遏制左翼思想复兴的做法是互相呼应的。急于重写历史,恰恰表明他们害怕历史回归。
本月,三大洲社会研究所与东德国际研究中心联袂发表了全新系列研究《东德研究》(Studies on the DDR)的首篇报告。首篇报告《崛起于废墟: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社会主义经济史》(Risen from the Ruins: The Economic History of Socialism in the German Democratic Republic),突破反共的迷障,以理性的方式揭示了东德40年的历史发展进程。本文作者以柏林为基地,筛选档案和回忆录,采访那些在社会不同阶层为东德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贡献的人士。
前东德诗人彼得·黑克斯反思道:“最差的社会主义都好过最好的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社会在那里被推翻,是因为它讲求道德(这是世界市场惹的祸)。那个社会的经济尊重价值甚于资本积累:公民的生命权、幸福权、健康权;科学艺术;公用设施及减少浪费。”黑克斯说:“因为,说到社会主义,人民的发展而非经济增长才是经济发展的真正目标。”《崛起于废墟》讲述了东德与其人民的故事,从法西斯战败后德国的萧条景象到1989年后东德遭到的经济掠夺。
由莱比锡的自由德国青年组织建造的帕特里斯·卢蒙巴纪念碑;后来,其所在大街在1961年与刚果学生共同举行的仪式上被重新命名为“卢蒙巴大街”。
东德历史中鲜为人知的一点是它的国际主义精神,这一点在本次研究报告中得到了极好的探讨。以下三段精简摘要能说明问题。
(1)援助工作。从1964年到1988年,东德青年群众组织自由德国青年向27个国家派遣了60支友好工作队,致力于分享知识、协助建设,为(对方国)经济自给自足创造学习机会和条件。其中许多项目如今尚在,只是有些改了名字,比如尼加拉瓜马那瓜的卡洛斯-马克思医院、越南河内的德越友好医院、古巴西恩富戈斯的卡尔马克思水泥厂,等等。
(2)学习交流机会。在东德的大专院校完成学业的外国留学生总计超过5万名。这些学习项目是由东德国家财政资助的。作为惯例,学费是免交的,不少外国留学生获得了奖学金,并可在学生宿舍楼住宿。除了留学生之外,许多从莫桑比克、越南、安哥拉等盟国以及波兰、匈牙利等国的合同制工人前来东德寻求产业培训及工作机会。外国工人直到最后都享有优先权,合同工在1981年到1989年期间从24000人增长到94000人。1989年,在东德的外国人一律获得完整的市级选举权,开始自行提名候选人。
(3) 政治支持。当西方将纳尔逊·曼德拉和非洲人国民大会(非国大)毁谤为恐怖分子和组织、“种族主义”者和组织,与南非种族隔离政权有生意往来,甚至提供武器运输时,东德支持非国大,为自由战士提供军事培训,为他们印刷刊物、救治伤员。1976年6月16日,当南非城镇索韦托的黑人学生发动反抗种族隔离政权的起义后,东德开始设立国际索韦托纪念日,以表对南非人民斗争的声援。声援行动甚至触及了处于虎穴深处的人士:当美国将共产党员安吉拉·戴维斯作为恐怖分子审判时,一位东德记者将妇女节的鲜花献给她,学生们组织了“一百万玫瑰献给安吉拉·戴维斯”运动,期间向狱中的她寄送了大量的手绘玫瑰卡片。
关于这种团结行动的记忆在德国、在南非都荡然无存了。要是没有东德、苏联、古巴等国的物质援助,南非民族解放不可能那么早到来。古巴在1987年奎托夸那瓦莱战役中对于民族解放战士的军事支援对此役打败南非种族隔离部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并最终导致1994年种族隔离制度瓦解。
ADN-ZB Demme 4.8.73 Berlin:Festival-Demonstration-Vor den Augen der Weltjugend und der Repräsentanten von Partei-und Staatsführung der DDR legte die junge Generation der DDR am 4.8.73 ein machtvolles Bekenntnis zu ihrem sozialistischen Vaterland ab.Auf der Ehrentribüne hatten u.a. Platz genommen:Siegfried Lorenz, Armeegeneral Heinz Hoffmann, Angela Davis, Minister Margot Honecker, Valentina Tarechkowa und der Leiter dre Delegaton der DRV, Vu Quang(v.l.n.r) (Titel und Funktionen siehe ADN-Meldung!)
位于柏林的“东德共产专制研究联邦基金会”和位于美国华盛顿的“共产主义受害者纪念基金会”等机构存在的目的不仅是要污蔑共产主义、诋毁其历史,更是要让当前的共产主义事业背负骂名。当今时代,势在必行的左翼事业被迫背负了反共谎言的沉重包袱,推进这项事业可谓举步维艰。正因为此,由东德国际研究中心牵头的这一计划才显得弥足珍贵。它不仅仅是在为东德进行辩护,其核心还在于进一步为社会主义建设实践所带来的种种可能性进行辩护,这些实践已经或者正在对人民生活做出实质性的改善。
社会主义并非一出现就是十全十美的。社会主义事业承继了过往的种种局限性。将一个制度僵化、阶级分化的国家改造成社会主义社会需要努力,更需要耐心。东德只维持了40年,相当于德国公民平均预期寿命的一半。在其终结后,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放大了它的种种问题,以掩盖其成就。
东德诗人沃尔克·布劳恩在1989年10月为被遗忘的祖国写了一首挽歌,名为《财产》(Das Eige)。
我仍在此地:祖国却已然归西。
华堂有和平,陋室起战争。
我不再需要这样的祖国。
它曾经的美好已被付之一炬。
寒冬之后,欲望之夏在延续。
不如黯然离开,谁在乎今后怎样。
从此没有谁能读懂我的文章。
从未拥有的东西,却被夺走。
对没参与的事业,我将永怀渴求。
希望好似陷阱在路上出现。
你们强取豪夺着我曾经的财产。
何时它能再次属于我,更属于我们每个人。
我们所追求的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夸大一切成就而隐瞒问题。历史是理解社会发展复杂情况的来源,可以从中吸取正确的经验和错误的教训。东德国际研究中心与三大洲社会研究所合作的计划关注的是这样一种历史考证:在陈年尸骨之中深挖,寻找让人类更懂得挺直腰杆、骄傲站立的方法。
热忱的,
Vijay